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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顾从絮捏着相重镜的指甲晃了晃,满意地看着相重镜手腕上的金铃和黑色蝉翼,道:“是我的龙鳞。”
  相重镜吃了一惊:“龙鳞?”
  顾从絮点头。
  相重镜又气又担忧:“龙鳞那东西是能随便拔下来的吗?不疼吗?!我看看……”
  他说着就要去检查顾从絮的身上,顾从絮却拦住他,似乎是不想开口,但憋了一下还是带着点目的,小声说:“不是现在拔的,是之前挖龙骨的时候掉的……”
  相重镜一愣,一颗心像是被龙尾扫过一般,又疼又痒。
  顾从絮本来不打算拿挖龙骨那事来让相重镜对他有什么愧疚,但这个人就像是云雾似的,抓都抓不住,留也留不得,一伸手只能握到空荡荡一片。
  他没有办法,只能用这种方法妄图将相重镜的心留住。
  顾从絮看相重镜满脸心疼,一边暗搓搓开心一边又觉得自己卑劣,连千年前的蠢事都要拿来算计人。
  相重镜从未收过这么重要的东西,那龙鳞明明薄若蝉翼,他却觉得有千斤重,坠着他手腕疼。
  相重镜想了想,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便是这串娘亲给他的金铃,他想了想,正要取下来送给顾从絮。
  顾从絮看出他的打算,立刻制止他:“你自己戴着。”
  相重镜:“?”
  顾从絮满眼都是浇不熄的欲火,丝毫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写着“色龙”二字,还在装模作样地正色道:“你戴着,好看。”
  相重镜:“……”
  相重镜面无表情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抱歉晚了点。
  前世医师是满秋狭,收敛族人骸骨的小孩是宋有秋啦,曲危弦没有身份卡,朱砂痣是宿蚕声留的,【突然鞭尸.jpg
  溯一和香儿只是挚友,大师是出家人啊!!!


第98章 贪婪痴妄
  相重镜一边走一边用灵力四处去探当年的法阵边缘,三毒明显寻到了最适合他的土壤,疯了似的将无数根须扎入小世界中,疯狂吸食秘境中的三毒。
  相重镜一边寻法阵一边叹息:“可怜。”
  顾从絮跟在他身边,时刻盯着相重镜修长的手,唯恐他再趁自己不注意又开始放血布法阵,闻言疑惑道:“什么可怜?”
  相重镜踩着脚下的无数黑雾触手,淡淡道:“三毒可怜。”
  “它哪里可怜?”顾从絮皱眉,“不是可恶吗?”
  相重镜拎着剑走到一处石头旁,正要伸手用灵力将石头移开,顾从絮就不耐烦地握住他的手,用脚一踹,石头立刻被踢得粉碎,露出下面一处阵法边缘。
  相重镜:“……”
  他总算看出来了,顾从絮对他的手,似乎有种奇怪的恋癖。
  相重镜缩回爪子,将阵法边缘用灵力补全那个缺口,淡淡道:“地脉本是镇压的不知是整个九州多少年多少人积攒下来三毒,本来地脉灵力能将三毒一寸寸击溃消散,却因修士修炼吸纳灵力,镇压逐渐变弱,才让它用火烧出了一条生路。”
  顾从絮挑眉:“那不用地脉的灵力不就行了?”
  相重镜摇头失笑:“我当年也是这般,想将地脉和三毒彻底摧毁,可世人却骂我自私自利道貌岸然,就连孔雀也不愿毁坏地脉,离我而去。我考量许久,还是放弃了。”
  更何况地脉太过庞大,也不是他一人能够彻底摧毁的。
  顾从絮也记起来现在三界九州是如何编排相重镜的,眉头当即皱得死紧:“那你当年做了那么多,他们都没看到吗?眼都瞎啦?”
  “我一死,三毒利用溯一的身份,编了个我妄图毁坏地脉的谎言。”相重镜道,“溯一虽修了佛道,但依然是我的族人,死无对证,所有人都深信不疑。”
  他轻笑一声,垂眸看着脚下还在源源不断吸食三毒的根须,道:“它挣扎了那么久,为了挣脱束缚无所不用其极,可那又有什么用呢?”
  大煞之物,再怎么挣扎,天道都不能让它容于世啊。
  就算用着溯一的皮囊,打着想要夺回三毒获得自由的旗号,它也终究只是人心中那点贪嗔愚。
  顾从絮双手环臂磨着小尖牙,听到相重镜的话哼了一声,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,看起来是想啃点什么。
  只是很快他像是反应过来似的,带着莫名的欢喜追问道:“溯一是你什么人?你们有血缘关系吗?”
  要是有血缘关系,顾从絮就能立刻释然,再也不吃那大师的醋了。
  相重镜歪头想了想,道:“他是我母亲的姊亲的从父的大侄子的表亲的舅舅的义子。”
  不能说是远方亲戚,简直能说是毫无关系。
  顾从絮大吃一惊:“还真有血缘关系!”
  相重镜:“……”
  相重镜古怪看着他,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结论。
  顾从絮像是终于找到了定心针似的,没管相重镜的注视,心里美滋滋地继续帮相重镜踢石头找法阵去了。
  三毒依然在用根须吸食三毒,千年前相重镜利用血阵将他从溯一体内强行逼出来,元气大伤,导致这些年它根本无法从地脉获得多少三毒,只能利用人心将修士的心魔引出,吸收那一丁点三毒艰难活着。
  方才相重镜将封印破开,三毒涌入秘境中将根须探入秘境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三毒,仿佛在沙漠中奔波许久终于寻到绿洲的旅人,热切又疯狂。
  因为三毒被吸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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